从方方和小崔的相遇说起

By | April 5, 2020

来源:范学德 范学德2017

本文作者 云浩

2020年初春,我把老群《大师的花园》恢复了。《浩客厅》也开张了。

而群友并不看好这个群会有未来,诗人北岛说:“浩哥,你的群也就能活两天。”

活到第四天时候,我请进来小崔。

一时熙攘,小崔赢得列队欢迎,有文化界的翘楚鳌头,艺术圈的魁首泰斗。

方方入群,是她发最后一篇日记的前一天,全群列队欢迎,有翘楚鳌头、魁首泰斗,还有小崔。

小崔在方方被水军围攻的最猛烈的时候,发过一个微信,我截了图让朋友们转给方方,这也是方方进入我们群的一个机缘。

《方方日记》,其实和被Xun诫某医生说的话一样,就是大白话。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人话。只是人话很难说出的时刻,残存的声音,部分的显示了真相而已。

(……此处删除一节)

方方的可贵在于,在举国知识人害怕因言HuoZui而选择明哲保身的沉默之时,方方孤胆挺立,用亲历者真实的第一视角,描述所见,并以此遏制了因远离真相导致的谎言流传,疏解了因举国幽闭带来的心理恐慌。

她只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和视角,去做普通人该有的正常的人类反应,而在各种病毒肆虐的黑暗中,那唯一的正常,就变成了光,照亮至暗时刻。

中国绝大多数知识分子都一样,为了保住自己镀金的铁饭碗,在大山还没有压到自己头上的时候,选择转过头去不闻不问,以此度过自己静好的学府岁月。从而以分裂的群体人格形成知识分子群体。

(……此处删除一节)

而方方独立出来,选择做那个终归会被枪打的出头九头鸟。

方方和鲁迅不同,鲁迅看得更深更远,但也更黑暗,并沉浸在黑暗中。因为那就是他的安全。据说他出生的房舍,整日黑暗阴霾。形成他的心灵底色,成就他的心灵家园。鲁迅持守着他无尽的黑暗阴霾。

方方不一样,方方的文字充满着向往光明的力量。她没有鲁迅深刻深厚深沉,但她的文字就是真实本身。而鲁迅的文字只是不停的告诉你黑暗的最深处,并且自动陨灭了你反抗的希望,因为大屋顶的压迫,因为那些黑暗的床榻。

但,和鲁迅一样,你给予民族多少希望,XX就还给你多少失望,甚至是生命灭绝的绝望。

先是一个“十六岁中学生”.其实那个文风,年纪大些的知识分子一定会打个激灵,这是创伤后的应激反应,人们一定想到了当年一个写作班子“梁效”。

这名字现在能读出来深刻含义:上梁不正,上行下效。这个梁效,绝对高效,比“希特勒冲锋队”“以色列二人组”等刀笔吏机器有过之无不及,这不是形容,“梁效”这个同类机器以人民的名义,可真活活的杀害了不少活生生的人。

(黄健翔画外音:它不是一个人,它不是一个人)

是的,既不是一个,更不是人。

所以,这个“十六岁”班底,里面未必没有这个出场年岁的枪。

现在的Guo之重器,当年的高效机器余qiuyu,那年也就十六岁年纪。搞不好重操旧业的国手在书写标题时候,忆往昔。

不寄名的班底被一觉醒来的人群打了个稀碎,大伙听见了方方敲响的晨钟。于是,大boss登场:北京大学教授,博士生导师张颐武。

我回忆起2004年和张颐武的一次邂逅,那时候的我在做房地产广告策划,为土地富豪的腰包添砖加瓦。

那时有一本杂志叫《安家》,杂志老总每年评奖,按照地产商赞助费的多少,评选出“最佳地产”,“上好地产”,比较抠的叫做“希望地产”,希望他们以后多出血。

《安家》老总名字不屑记忆,倒记得他在花样说服开发商多花银两时候的柔声细语娓娓道来,加上他没有胡须的姿容,暂时叫他安公公。

他更善于邀约轿夫和吹鼓手,为出资多的开发商举办文化沙龙,出资的厚度也配置相应的文化高度。

那时候顺驰地产攻城拔寨,四方举债,不亚于今天的负豪王健林。因为出资最多,所以沙龙的文化配置也最高,是顶配。

一位是那时候就荣膺教授的张颐武,还有我们艺术圈一位当年大咖,也是日后被赐罪逃税的老爱,那时候老爱和张颐武是各大地产土豪争相聘请的两位顶配吹鼓手。

顺驰掌门人是如今资本大鳄,当年命悬一线的海河土豪孙宏斌。沙龙之前,老孙御驾临幸,小小个子淹没在人丛,人丛按孙总行走路线低头哈腰,显露出老孙神圣面容和一旁扶持的安公公的不老姿容。

身形高大一直法相庄严的张颐武瞬间低头、低眉、低身形,笑容可掬低过去,和孙大圣君臣握手言笑。

大圣回銮后,文化沙龙开始,按惯例,老爱第一个发言,但就在这位从来霸气的老爱发言之时,张颐武不停地带着抑制不住的暧昧偷笑在回短信,分流了很多关注老爱的目光。

早已洞悉张颐武生活习性的老爱于是直接揭穿:“咱张教授还在忙着回小情人的短信……”。

老爱是老北京,在说“人”这个字的时候,加上了儿化音,“小情人儿”,显得那么俏皮可爱,而张教授默契含嗔的苦笑回应中也流露出那般的可爱俏皮。让我觉得大教授好有人情味儿。

老爱从艺术上着眼,这就暗示了地产的设计格调高,张颐武则是提供文化高度的第一人。这样,文化和艺术双高度,简直就是文艺复兴。

当然,在那些地产被爆出粗制滥造之后信誉崩塌是之后的事情了。当年这俩文艺轿夫可是赚了个盆满钵满。自然,钱财都来自于孙大圣等豪那些金光灿烂的手。

那时的我就知道了,张颐武说什么话,都是背后那只金灿灿的手拿捏的,他只是背后主公旨意的人肉传声筒。但这传声筒上两个泛着红光的大字:北大。

面对大圣时候的憨态可掬,回信小情人(儿)时候的俏皮可爱,以及在我们面前的庄严深沉,让我看见了一个丰富而多面的北大。

这些年北大张教授有什么言行,我一无所知,于是百度:张颐武北大。

放眼望去,北大所有的网站都有对他整齐划一的评语:“张颐武粗鄙,张颐武低级。”

而百度知道上面:“张颐武的种种表现证明,他就是一个时刻钻研溜须拍马,幻想被权贵豢养的……”

而张教授除了与时俱进的说出章子怡比一万本孔子更重要的话之外,也终于看见他的文化评论:这是一篇“赞”“赋”合体的谈周小P的文章

文章是梁效风格加上现代鸡汤,这文章(如果这也算文章)除了花样并更高调的重复口号,再无其他一句干货。里面的所有警句均来自于上司。这一次人肉传声筒升华为上司发言的接地气复读机。

至于周小P,有识之士总觉得是那些居心叵测的贪官污吏给中国文化下的毒,它们有意的选择这么个不学无术,用心卑鄙的货色,把他直接扶上青云,以此把正能量、爱国等概念彻底粗鄙化,污名化,以期人民对这等词语产生厌恶,这是给中国文化的“毒丸”。而且,为了让人们对其产生足够的厌恶,加上他们粗制滥造的一贯作风,把毒丸直接做成了屎蛋。

当这枚屎蛋在茫茫人群中被升到高处,我心疼那些初生的孩子,他们的第一口可千万别吃到屎,否则就作为对营养的最初记忆跟他(她)们一辈子。

救救孩子。

这枚屎蛋却被张颐武全力加持,我想原因有两个:

一是张颐武毕竟读过书,他虽然可以把卑鄙无耻做的那么辞藻斐然,但他似乎应该也懂得食物和粪便的基本区别,只是他仅是个复读机而已,他为背后的主公违心夸赞。

还有一种更真实的可能,所谓惺惺惜惺惺,张颐武是发自肺腑的取得了和周小P的共鸣,他和周小P才是心灵和文化的……没错:知音。这样也就印证了全北大下的张颐武粗鄙的定语,张颐武的粗鄙有着周小P的高度。

其实张颐武们受指责,不仅仅因为他们文化素质低劣,主要是他们的批评毫无公信力,在方方老师走红的时候,张颐武们不惜断章取义的去刻意逢迎,而在他们闻见风向不对的时候,又用最肮脏的兽语去诋毁和谩骂。就像他对小崔做的那样。

张颐武们最远离正义和真相,最靠近利益和财色。为了满足动物性的需求,把人性不停的降低,直至了无痕迹的渐变成兽性。叠加上刻入骨髓的奴性,形成当代顶配——奴 畜。

于是奴 畜视角和XX视角默契重叠,使得它们终于可以依靠凌迟文化而牟利,又因为它们其实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真的文化,于是就直接诬告并间接毁灭身怀文化使命的文化人。

小时候,看电影江姐,认识了一个大词“叛徒”,儿时的记忆牢牢地把这形象固化在一个叫做蒲志高的人身上。玩三国杀又让我认识了诬告嵇康导致一代高士含冤被杀的钟会。

周小P、张颐武,有毒,而它们又深深潜伏在民众深处和学府高处,综合了赵高和蒲志高,综合了秦桧和钟会。毒害就是它们叠加后几何增长的毒性的百倍。

方方和小崔说话,那我就觉得社会充满了正能量,要是周小P和张颐武们在说话,那我就觉得所有的正能量都被涂上了“毒屎丸”。

它们今天没有毒死方方,但明天未必不能毒死你我。

保卫方方,其实就是保卫你我。